各位聽眾您好, 歡迎收聽今天的洛城新視野,我是張益瑞,今天要和您來談談數位時代的中文學習。
在現代科技相當發達的今天,手機和電腦相當的方便,不曉得聽眾朋友們平常是用什麼樣的方式,在這些數位時代的機器上輸入中文呢?若是從台灣來的人,可能有些人習慣使用注音輸入,這是台灣的教育從小教導的基礎,所以只要是在台灣受過教育的朋友,在使用注音輸入法的時候,大體上都還能夠掌握得不錯。
大陸來的人,我看過的大部分是使用拼音輸入法,這對於從台灣來的我而言,來美國這幾年,試著想要掌握拼音輸入,但是還是比不上已經慣用的注音輸入法,所以也沒有能夠熟練的使用拼音。那麼有些年紀稍長的朋友,我發現還是有蠻大一部分是使用手寫盤輸入,用直接書寫中文字的方式輸入中文,這也是挺直覺的方法,雖然這種方式在輸入速度上比較沒那麼快,但是還是比較完整的保留了中文的書寫文化。
為什麼說到這件事呢?是因為我最近讀到兩篇報導,都跟中文的書寫以及漢語的歷史多有著墨。首先,其中的一篇報導提到,由於使用拼音或是注音這種方式發手機短信以及在電腦上打字,這種數位時代的習慣,正在取代擁有數千年傳統的一筆一畫漢字書寫,同時也讓越來越多的中國人不記得如何用筆書寫漢字”。
這種情形也就是所謂的“提筆忘字”,平常打字打習慣了,突然有個場合必須手寫中文,提起筆來卻想不起來怎麼寫。如果你偶爾也有這樣的情形,不用擔心,這並不是個別的現象。或許你會認為,現在用得著手寫的地方越來越少,不需要太在意“提筆忘字”的情形,頂多在偶爾出現需要的時候,像是臨時必須寫個便條,填個中文表格等等之類的情形發生的時候,若是伴隨著“提筆忘字”的情形,我自己的解決之道可能跟許多人類似:這時候即便身邊有本字典,我也寧願選擇不再去翻字典,而是直接掏出手機,在上頭的輸入法按幾個按鍵,這就是所謂的“鍵盤依賴症”,這樣的缺點很明顯就是讓中文書寫越來越勢微,另外一個以很明顯的缺點,就是當手機沒電的時候,那事情可就麻煩了。其實隨著科技發展,漢字手寫被更為高效和標準的鍵盤輸入所替代就是必然結果,但是對於漢字書寫的陌生和淡忘,卻絕對是中華文化衰退的一大警訊。
那麼剛剛說過最近我讀過的另一篇報導,刊載在5月27日的New York Times紐約時報,這篇文章的作者採訪了最近出版了《十億個聲音》A Billion Voices的莫大偉David Moser,莫大偉是北京一個名叫CET漢語項目的負責人,擁有漢學博士學位,研究過心理語言學,已經在中國生活了30多年。
他說:書寫符號很難掌握,而漢字的難度更高。莫大偉表示:”漢語系統中有成千上萬個漢字。它們與讀音并不對應,必須靠記憶。為了降低學習漢字的難度,中國引進了一個用羅馬字母拼寫的系統,叫拼音。但改革派最宏偉的計劃,即徹底廢除漢字,始終沒有付諸實行。“ 莫大偉的這段話,意思也就是說,對於學習漢字的人而言,要將讀音和書寫出來的漢字相對應,是一件又大又難的功課。當然有些聽眾朋友還記得,中文漢字的組成要素:象形、指事、形聲、會意、轉注和假借。弄懂了這些,事實上這並沒有讓中文的文字和聲音結合的難度降低多少。
根據紐約時報的這一篇分析報導,他上面說到:”盡管中國國內年幼的學生幾乎別無選擇,但在國外,在海外華人群體中,英語有著強大的吸引力。”,報導上面說到:”讀、寫、說會形成一個’良性循環,構成一種綜合技能。在漢語中,這個循環被打破,任何一項都不會強化另一項。在英語中,‘dragon’這個單詞的拼寫能傳達出它的讀音,讀音足以 讓學習者迅速記住這個詞怎么寫。而在漢語中,‘dragon’對應的繁體字‘龍’寫在紙上,只能通過長時間的重復練習記下來。
同樣是這個星期的新聞,在香港的中文教學上,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爭議,也就是關於平常在書寫「人」、「大」、「天」、「米」等等這些字的時後,最後一劃應該如何書寫?
這個新聞是這樣的,有香港的網友在筲箕灣的一間幼稚園,發現這家幼稚園以毛筆書法教小朋友寫硬筆字,認為他們在教中文字的書寫法有問題,批評學校誤人子弟。有什麼問題呢?原來從該名網友上載的照片可以看到,學生在寫「米」字時,沒有在最後一個筆劃上壓多一節,結果被老師以紅筆圈着,要求改正。至於其他功課上寫的「木」及「大」字,則因為有在最後筆劃的一捺上「有腳」,被老師以圈出來表示正確。也就是說,這所學校的老師,將毛筆的寫法給硬冠強加到硬筆字的書寫,反而鬧了大笑話。
聽眾朋友,或許您現在就可以拿起筆來,簡單地寫幾個字。若是寫字的過程相當的流暢,恭喜你,還沒有將中文書寫的技能拋在腦後;若是寫起來有些遲疑,不太確定哪個字的哪個不畏應該怎麼寫,那麼還是要在平日多練習練習,趁著還沒有大規模的中文練習潮來臨之前,讓自己的中文程度不會忘記的太過頭了。 謝謝您的收聽,我是張益瑞,我們下次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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